文化文安快看文安人是如何写亲情,友
2019-3-16 来源:本站原创 浏览次数:次沙柳
文/王大舵
沧海桑田
一部沉重的岁月历史
落日孤烟
胡笳悲曲
更添了你荒凉的愁绪
驼的尸骨暴露于野
鸟的羽翼飞不过这片死亡之海
风卷黄沙遮天蔽日
一声长叹穿越千古
这里成为生命的禁区
是谁的歌氤氲了冷漠
随风摇曳的身姿
一丛丛一簇簇
绿色的火焰
翻滚奔涌
心滴血身受虐
我看到的却是你的笑容
卑微的沙柳站在
死亡的边缘圆梦
生命在顽强地延续
没有丝毫的颓丧和泄气
每当看到你我就想到
我们民族的那些坚强的汉子
丝绸路上商队迤逦
富丽堂皇的仪仗
骄傲翩然地走了过去
敦煌的石窟翩跹的飞天仙子
一阵悠扬的萧音响起
诉说着光阴的漫长
有风骨的你毁灭不了
被毁灭的是你自己
沙柳你用热情抚慰无情
你甘守寂寞
把爱慢慢开拓
哪一天呢这片寂寞的沙漠
到处充满生色
藏头诗
文/姚德章
手相牵结连理
气洋洋拜天地
近洞房花烛夜
客诚贺小夫妻
心相印喜今日
胆相照添福气
宝逗人明朝至
阙珠宫君得意
怀念补丁
文/张宗茹
怀念补丁,
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
一针一线的缝。
在母亲细心的针线中,
修补的那么漂亮完整。
怀念补丁,
和那虽清贫但又快乐的家境,
那时生活中,也有许多遗撼和破洞,
但在母亲慈爱针线的拉扯下,
日子总过的平静安宁。
怀念补丁,
如今啊!丰衣足食的生活,
诱惑,奢靡,贪欲…
身心变得千疮百孔,
针线没了,母亲老了,
常常替母亲,
梳理那满头银白的发丝,
多想让母亲用岁月的针线,
修补儿女们心灵的伤痛!
怀念补丁!!
最熟悉的陌生人
文/李金香
都说网络是虚拟的,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洁的友谊。我觉得这种观念也不完全是对的。
白荷和王君是在的附近人里认识的,这个男人让她一生难忘。
白荷每天很晚才睡觉,她总错误地认为,睡觉就是在浪费时间。她喜欢清醒地让时间一分一秒从身边流逝,她喜欢听时钟嘀嗒嘀嗒美妙的声音,给人一种无边的遐想。
她新学会了玩,她觉得网络真是个神奇而又神秘的东西,特别是附近人里的功能设置,几十里以外的人都能相遇。她有一个毛病,就是经常登录附近人,但是她从来不加附近人,也不是很随便就通过添加自己的附近人。她是为了欣赏附近人的个人相册和个性签名,她觉得那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有一次有个人加她,那个人的个性签名是“我在乎你,你什么都是;我不在乎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别牛X!”好霸气的签名,令人又好气又好笑。当时白荷并没有验证通过他,只是在回复中说到,我不在乎你,你什么都不是,你别牛X!然后还说他的签名不文明有点伤人,从此不再理他。
又一次在附近人里相遇,他又添加了她,她发现他竟然改了个性签名,“别把别人对你的忍耐,当做你放肆的理由。”白荷觉得他的签名有点针对自己的感觉,就通过了他,想问个明白。从此她和他就展开了针锋相对互不认输的口舌大战。
她问改的签名是不是针对她的?他说她别对号入座。他问“你是哪村的?”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哪村的?”他又问“你怎么老深更半夜地出来,你不怕把别人给吓到?”那个意思就是说白荷是鬼了。答“这不是快七月十五了吗?你还不好好的送送我?”哈哈哈哈……他笑了。就这样从此偶尔就互掐几句,也难分胜负,白荷和他打几句嘴架然后就把他删除了。过几天他又加上她,很生气又很霸道地说“只有我删除别人的份儿,还从来没有人删除过我,不就是聊个天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还老删除?”白荷看他真生气了就说“我说不过你了我就跑呗,行了我不删了还不行吗?”从此她和他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联系。她知道了他叫王君,他知道了她叫白荷,这两个人同岁,白荷只是比他生日大些,从此他跟她叫姐。两个人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荷记得有一次深夜快十二点了,他偏要聊天。她说“几点了还聊?你姐夫都睡着了。”他说“你打字又吵不到他。”气得白荷说“行,聊!今天咱俩谁要是说不聊了,谁就是个孙子。”不知不觉两个人就聊到了凌晨快三点钟了,王君说了一句话把白荷快笑死了“奶奶咱睡觉吧?”
还有一件可笑的事,王君说给白荷唱个歌听,歌名是“敖包相会”。可是他打出的不是文字,而是拼音。白荷当时因为是清晨,眼睛还没睁好呢,把“敖包相会“看成了“好宝想谁”。哈哈哈哈……现在白荷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最让白荷难忘王君说过的几句话是“天上的白云美丽吗?你却无法摸到它,地上的黑土丑陋吗?你却能真实的把它握在手中。”从这几句话当中白荷领悟到,不要迷恋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把握现在,珍惜自己身边的人。
王君给白荷的感觉是,他并不只是自己的弟弟,他有时就像一位大哥哥,一位良师益友,她把他当成除了自己的家人,就数他最亲近的人。可是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位好哥们儿。
和他聊天只有等的份儿,得等他有时间的时候才能聊天,得等他心情特好和心情特坏的时候才能聊天。她感觉到了,她和他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俩就像是开往不同方向的两列火车,虽然在途中相遇了,但是注定各自的轨迹不同。
她又一次地把他给删除了,也许这一次他也真生气了,再也没有重新添加她,就这样一个转身也许就是一辈子的分离。
至今她还记得他最喜欢的花是荷花。
曾记君最爱荷莲,
出自污泥身不染。
与君一别无音讯,
不知今朝是否安?
我的父亲母亲
文/寒冰
那一年,母亲总是感觉她的右肩膀一阵阵刀剜似地疼,疼起来要冒出一身冷汗,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有一年的光景。那时候,我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在上小学,最小的弟弟才两周半。在我的印象中母亲的身体一直是非常好的。
父亲常年工作在外地,一年只有一次探亲假。父亲回来后,他看出了母亲比以前瘦了很多,追问其缘故。
我的母亲性格爽朗,心胸开阔,再不开心的事,到了她那里都不算个事儿,她永远是笑声朗朗的,正是她这样的性格,父亲看出了她的消瘦,觉得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母亲向来是个坚强的人,她不想告诉父亲,不想让父亲在外面工作不安心,担心这个家。在父亲的再三追问下,母亲说出了实情。
“为什么不写信告诉我,要拖这么长时间,医院检查,你不能生病,我、我们的三个孩子,还有老人都需要你,你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呢。”父亲有些埋怨地说。
父亲说得并不夸张,真的是如此,这个家不能没有母亲。
“我想过些时候能好,谁知道越来越重了。”
“大夫,我爱人的病怎么样。”
“没事的,就是长了个小瘤子,做个小手术,取出来就好了。”县医院的大夫很有把握地说。母亲住下了,等待手术。“手术很成功,七天后拆药线就可以回家了。”刚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大夫对父亲说。父亲听了这个消息很高兴,她把母亲的病床安排好后说:“别着急了,耐心地住上几天,等着伤口痊愈拆线,咱们就可以回家了,你好好躺着休息,我去去就回来。”
不一会儿,父亲拿着一包东西进来了:“你看我给你买来了什么,吃点吧。”一包糕点,在70年代的农村,这也许就是最好的奢侈品了。母亲就从来没有吃过。母亲看着这包点心,眼泪“巴嗒、巴嗒”地掉下来,把父亲吓了一跳:“怎么了,伤口很疼?”“没有。我吃不下,我想起了咱的孩子们,他们都那么小,这样的东西,别说吃了,看都没看过。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下这么好的东西!”“唉,你是病人啊,你好了,咱的孩子们才有娘啊!你先吃,回家的时候我给他们买回去就行了。”
一天,两天,三天……母亲一天天数着拆线的日期,母亲说:“我这膀子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好受呢,沉得要命。”“没事的,大夫不是说了吗,拆了药线就可以回家了。”“唉!就这么盼着吧。”母亲觉得不对劲。
“你看这伤口长得多好啊!”大夫边拆线边说。药线慢慢拆开了,随着药线的拆去,刀口也慢慢裂开,一股混浊的血水从里面涌了出来,大夫傻了:“怎么会这样?”接下来就是一次次的换药,这个刀口就是不领情。大夫实在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叫来父亲:“你们转院吧,医院去看看,取出来的可能不是个好东西,否则不会不封口的。”
父亲带着母亲,医院来医院,详述了病情始末、手术的过程,他医院医院之间,取病理、腊块、切片、化验。专家们会诊结果终于出来了:滑膜肉瘤。
“这种肿瘤好治吗?”“滑膜肉瘤是恶性程度较高的软组织恶性肿瘤,源于关节、滑膜及腱鞘滑膜组织。治愈难度非常大!”父亲惊呆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还那么年轻,她才三十三岁啊!
父亲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又带着母亲几乎走遍了医院,可结果却是一样的。
“我们可以很快地让这刀口愈合,接下来的治疗就是烤电了。不过,医院不给外地人烤,北京市人都烤不过来……”父亲没等医生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那我们外地人就不是人?就得等死吗?她还那么年轻,家里有三个孩子……”“您先别急,医院就是这个情况。我相信你不会把实情告诉病人。我看她的身体素质不错,烤电对她来说未必是好事,是很痛苦的,会把她本来很好的身体击垮……”刀口很快愈合了,母亲很高兴:“还是大地方的大夫有办法,伤口长好了,过几天咱们就能回家了。”“嗯。”父亲没有别的选择,想烤电,医院不给烤,只能带母亲回家。现在的母亲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她认为自己已经痊愈了,可以回家去看她日思夜想的孩子们了。
这时的父亲只能带着妻子回家,让妻子和她的孩子们生活在一起,让孩子们享受那时日不多的母爱。父亲也暗下决心,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给妻子治病,他不会放弃,哪怕是徒劳的!他不相信妻子真的会离开他和他的孩子们。
“我们来北京这么多天了,你一直病着也没去转转,现在你病好了,我们晚回去几天,我带你转转玩玩,给孩子们买点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北京呢。”父亲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一个家扔给母亲,她是太累了。他欠她的太多太多……母亲一直是无怨无悔,从没说过一句埋怨的话。他欠妻子的债也许这辈子是无法偿还了……
父亲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带着母亲去了北海、天坛、故宫、颐和园、万寿山等北京名胜,因母亲心里记挂着她家中的儿女,玩着也是心不在蔫,总是磨磨叨叨:“人家不是说,逛逛万寿山,死了也不冤吗,该看的都看了,咱们快回家吧,孩子们也许都不认得我这个妈了。”“怎么会呢,别的可以代替,只有妈妈是唯一的,孩子们也许会不记得我这个父亲,但绝不会忘了你这个母亲!”父亲母亲终于回家了,小弟看见母亲,害羞地躲在门后,过了一会儿,他跑着扑进母亲的怀里……
家里所有的大人都知道了母亲的病情,知道了母亲的生命是用天来计算的,不知情的也许除了母亲,就是我们这些孩子了。
父亲走了,说要回单位去。也许只有天知道父亲为了母亲的病,有过多少个不眠之夜,流过多少凄楚的泪水,打听了多少偏方,寻问了多少中医,磨破了多少双鞋子,历尽了多少艰辛……
不久,父亲陆陆续续寄来一包包东西,那是母亲的药,这些药是半成品,要自己加工了才能吃,这也许是父亲找老中医问好的偏方吧。他每天和他的同事们一起去山上捉蛇,然后把蛇皮剥下来,晒干,绞碎;还有一种叫海马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干的,爷爷用锉刀锉成粉;把这两样东西和鸡蛋一起放在灶堂里烧熟,拿给母亲吃。母亲说吃起来很香,很好吃。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鸡蛋是怎么做出来的。这样的“鸡蛋”母亲吃了多少,我不记得了。也许是父亲的真情感动了上苍,母亲真的就一天天好起来了。现在的母亲已年过七旬,腰不弯,背不驼,仍然健康地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感谢父亲,没有让我们在幼小的童年失去那珍贵的母爱……
换妈
文/李彩霞
正月十三是婆婆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婆婆的所有子女都会聚到她身边,热热闹闹地庆祝庆祝。小女儿三岁那年,我订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带着她打三轮车回家给婆婆过生日(那时县城还没有出租车)。
路上教她唱《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妈妈,你和爸爸为什么换‘妈’。”她歪着头看着我。
“没有啊?哪儿换啦?你姥姥是我妈妈,你奶奶是爸爸的妈妈。”我一头雾水。
她急切地问:“那为什么你跟奶奶叫‘妈妈’?爸爸跟姥姥叫‘妈妈’?”
我笑了笑,把脸凑近她,指着她的小鼻子轻声细语地说:“因为啊、你奶奶就像我爱你一样爱你爸爸,一把屎一把尿把你爸爸养大,教他说话,教他走路,供他上学,好容易你爸爸长大了,却把他送给了我,每天陪我一起生活,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应该叫她‘妈妈’。”
“嗯”她似懂非懂地点头。
“你姥姥也是同样把我养大,同样把我送给了你爸爸让我陪他生活,所以你爸爸就喊你姥姥‘妈妈’。”
“这不是换妈,是爸爸妈妈都有两个妈妈。”
“那奶奶爱你吗?”她眨着眼问。
“爱呀!妈妈出门回来晚了,你奶奶也会担心,也会做好饭等妈妈回来,怕饭凉了,一遍又一遍地热。”
“那姥姥也爱爸爸吗?”
“你姥姥呀!那就更爱你爸爸啦!一次你爸爸喝多了酒,一边吐一边流泪,旁边的你姥姥比你爸爸哭的还厉害,哭着喊着让我去叫大夫给你爸爸输液。”
“真的呀!妈妈。”
“真的!”
“妈妈,一会儿切蛋糕你也给奶奶唱《生日快乐》吧”她笑眯眯地说。
“唱!当然唱。”
她拍着手,比刚才更欢快地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有两个妈妈,母亲育我成人,婆婆将我的丈夫养大,我的两个妈妈呀!辛辛苦苦送给了我一个家。这深沉的爱在我心底种下,生根发芽,我要让它长成参天大树,为你们遮风挡雨,伴你们走过春秋冬夏。
春光美
强者恒强
初升的骄阳
把春写在脸上
光芒照在神州大地
暖透了四面八方!
游子那年回到家乡
村口两边的老杨树已经穿上绿衣裳
在春风中沙沙作响
像迎接我这个戍边的儿郎!
村里的年轻人并不认识我
但知道总有人在外闯荡
长者和同辈们热情的与我打着招呼
欣喜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我顺着街道继续向前走
村里新起的各式建筑闪过两旁
时而有摩登姑娘开着轿车驶过
透露出时代的大不一样!
我来到大清河边眺望
对岸的百亩桃花竞相开放
她粉红色的花枝和着绿柳
在春风中荡漾!
噢,这就是我的家乡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人们唱着春天的故事
播种下一辈一辈希望!
编辑:月满西楼制作:云飞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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